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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一愣。
只有程子同一个人在房间。
“我不放心。”
“其实你已经明白了，对不对。”
哎，全放在程子同身上，是好还是不好……
程子同没回答。
她诧异的抬起头，季森卓微笑的脸映入她的眼帘。
她跟着符媛儿回来，表面上是陪着符媛儿谈离婚的事，其实是来帮符媛儿查探程奕鸣公司的实际预算。
程奕鸣的眼底有一丝疑惑，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个，“随叫随到。”他还有条件没说。
什么鬼，他还数着数的啊。
子吟也认出严妍，立即用手捂住了肚子，一脸很不舒服的样子。
小泉点头：“她们也都是各个场子跑来跑去的，哪里分得清楚，有两个资历老的，都已经打点好了，就算事后他们查起来，也不会查到你和太太身上。”
她看着他将早点放到盘子里，端到她面前，除了咖啡还有一杯白开水。
这年头看报纸的男人倒是不多了。
“是。”那男人回答，却不放下报纸。